说到神农架野人恐怕已是尽人皆知,然而野人的真面目一直不为人所知,甚至在神农架还存在人与野人杂交的后代。1997年10月,中国两家颇有影响的媒体相继在头版显要位置报道了这样一条消息:中国首次发现人与“野人”杂交后代。这条消息的披露者是原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主席李健的女儿李爱萍。然而时隔几天,这两家媒体否定了此事。
关于这个真真假假、扑朔迷离的人与“野人”杂交后代事件沉寂下来,悄无声息地再没有人提起,似乎永远要埋藏于人们的记忆中。但事实并非如此,几个热心于“野人”考察的专家悄悄地准备着,深入湖北长阳实地考察,并发掘出"猴娃"的完整尸骨带回北京。
这是一段从未详细披露过的关于“野人”的考察。2000年8月末的一天,曾参加此次秘密科考的成员之一,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探险考察专业委员会科考部主任、黑龙江省《北方文学》杂志社的编辑张茜荑先生向记者详细地讲述了这一富有传奇色彩的考察活动。
人与“野人”杂交后代之说何来?
李爱萍发布消息的依据是一段仅仅两分半钟的录像带。她是在整理身为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主席的父亲李健遗物时发现的。图像中是个赤身裸体,相貌、体态和动作很像猴子的30多岁的雄性个体。据说,该个体出生前,其生母曾被“野人”掳去后怀孕。
拍摄这段录像的是王方辰,时间是在1988年。当时,王方辰参加了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后来该研究会被中国科学探险协会接纳,并更名为奇异珍稀动物考察专业委员会时,他任秘书长。当时,王方辰听说了人与“野人”杂交有后代的消息,他四处打听,终于在湖北省长阳土家族自治县的白氏坪镇找到了这个所谓杂交后代,他于是拍摄了一段录像带带回北京。但是,专家们论证时不主张人与“野人”杂交的可能性,否定了这一观点。这一事件就没有向外公布。
据资料记载,我国第一个发现“野人”与人杂交而生产后代(民间称“猴娃”)迹象的是著名“野人”考察专家刘民壮。刘民壮是在四川的大巴山脉挖掘到尸骨的。据专家考证,这具尸骨似侏儒症,大约死于15岁。王方辰拍摄的这些资料尘封了十几年,经历一场昙花一现的新闻风波后又被否定了,但受到一些一直热心于“野人”科考的专家、学者们关注。他们紧紧抓住这一颇有价值的材料重新开始了对所谓人与“野人”杂交后代的科学考察。
由于时间太久了,王方辰已记不清确切的地点,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探险考察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赵连石专程前去查找。几经周折,确认了王方辰拍摄资料的地点在湖北长阳土家族自治县的白氏坪镇。中国新闻社、中国科学探险协会、中国UFO研究会和北京友明广告传播中心四家联合,由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探险考察专业委员会(简称“中国奇考会”)主任、时任北京猿人遗址博物馆馆长袁振新教授、中国奇考会秘书长王方辰、副秘书长赵连石,科考部主任张茜荑、曾任电影《原野》总摄像的郭无忌等5人组成科考小组,前往湖北实地考察。他们期待着此次实地考察取得的资料能有助于拿出一个科学的结论。
猴娃已于1989年死去
1997年12月17日,一辆悬挂北京牌照的依维柯中型客车悄悄驶进湖北省长阳县白氏坪镇。这就是科考组的成员们乘坐的车。12月18日,科考组来到了316国道旁,开始攀登公路对面的一座大山。经过7个小时的艰难攀登,他们终于到达了隐藏在浓密森林之中的梨子坪七组。梨子坪远离现代生活的喧嚣,在令人难以想象的贫穷、落后背后透出一种古朴、自然的生活。梨子坪七组坐落在山坡上,只有十来户土家族人居住。
没费多大劲儿,科考组就找到了所谓人与“野人”杂交后代活体的“猴娃”的家。“猴娃”家姓曾,其兄叫曾繁龙,其弟叫曾繁明,在村里生活。曾家兄弟以山里人的真诚、热情、质朴接待了他们。
科考组了解到,曾家兄弟的父亲生前做过梨子坪党支部书记,曾繁龙也曾当过村民委员会主任,前几年才卸任做了电影放映员,曾繁明是一位普通农民,最远仅去过一次长阳县城。
当听说科考组要找“猴娃”时,曾家兄弟说:“‘猴娃’已死去11年了。”虽然在此之前科考组已听说“猴娃”死去的消息,但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真实的情况打碎了他们的侥幸。
据曾家兄弟介绍,“猴娃”学名叫曾繁胜,是1956年10月22日出生的,生肖属猴。在兄弟姊妹6个人中,他排行老四。曾繁胜出生时,个头比一般婴儿大,哭声很怪,所以父母给他取小名犬子。他一下生,手心、脚心、臂部和胸部长有黑色粗毛,3岁时被姐姐腊秀全部拔掉,从此再没有长。6岁那年,有人给犬子算命,说他手心、脚心本来有毛,是个猴人,将来生前或死后会出大名。曾繁胜没有语言功能,也没有生活能力,一年四季不穿衣服,冰天雪地照样浑身赤裸,在外面跑来跑去。曾繁胜生气、发怒时,就和猩猩一样用手拍打胸脯。他一生从不得病,只是在死前拉了很长时间的肚子。他死得平静,头天晚上睡下,第二天就再没有醒来……曾繁胜死于1989年,33岁。其父母及一兄一妹先他去世。
开棺取得“猴娃”完整尸骨
活人见不到了,考察组专家向曾家兄弟提出一个想法:将犬子尸骨取走,以便进一步研究。曾家兄弟犯难了。虽然他们没有什么文化,但他们明白事理,他们说:“如果犬子的尸骨对科学研究有价值,我们应该支持。”不过,犬子终究是他们一奶同胞,而且土家族尚无挖墓开棺取尸的先例;再则,听人说,犬子的坟正在发墓,现在挖,可能会破坏曾家家族的风水。科考组与曾家兄弟磋商至后半夜,双方才取得共识,达成协议。曾家兄弟同意科考组开棺取走犬子尸骨。
1997年12月19日,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从曾繁明家出来,沿山路向东,穿过一片灌木丛,不出500米,即可看到犬子的坟了。坟建在半山一块十多米见方的平地上,很像是高层建筑的一个大阳台,绿荫遮蔽,视野开阔,看得见山下的层层梯田,望得见天边起伏的山峦和舒展的云卷。当墓拆开,坟土清除,棺柩露出,曾家兄弟便退至一旁,余下的事由科考组做。棺盖即将打开,周围突然静得出奇。当时在场的人略显紧张,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等待着。难道棺木中真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谜底吗?
中国有句成语叫盖棺定论,而这次却要开棺定论了。棺盖打开了,可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也没发生。一具仰卧的尸骨看上去与平常人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颅骨较小,别扭地挤靠在棺内一角。可能是下葬时,棺柩没有抬平,向一侧倾斜了。张茜荑跳入棺墓中,小心翼翼地拿出犬子的一块块尸骨。科考组专家们把尸骨一块块记下记号,包装好。当天下午,他们就下山了,然后直接驾车驶向神农架。
他们带着一种悬念,带着迫切得到答案的心情返回了北京。著名科学家贾兰坡面对“猴娃”颅骨时,自言自语地说:“这真是邪门了!”“野人”与UFO、百慕大三角和尼斯湖怪,被列为当今世界四大自然之谜。目前,在一些国家成立了寻找“野人”的组织。美国称“野人”为大脚怪,俄国称之为沙什夸支,中亚一些国家则称之为耶蒂。根据目击者所提供的描述,“野人”是指一种两脚能直立行走,浑身长毛的人形动物。
持“野人”可能存在观点的科学家认为:
1、可能是野化人。即长期远离文明,在封闭自然环境中生活的极少数人的种群。
2、可能是存活的古猿或巨猿后代,因适应某特殊自然条件而幸存下来的个别物种。例如大熊猫,与古猿同属第三纪物种;既然前者能适者生存,那么后者为什么不可能呢?自有人声称见到大熊猫,到科学予以证实,大约经历了一百年。
3、人们对整个世界还知之甚少,有待于更多的了解和发展,所以不能过早下结论说没有“野人”。
4、有数百名目击者声称见到过“野人”,不可能全都是胡说或撒谎。
5、现已提取到“野人“的毛发、粪便和脚印,只是没有实体。
科学要求实证的同时,需要科学家敏锐的观察力、独到的见解和宝贵的直觉,因为科学由科学家来揭示。那么,人与“野人”能否杂交呢?有的专家认为,人与“野人”交配,不应存在生物学或生理机制方面的问题,有的只能是心理和伦理观念障碍。同科不同属的动物杂交,如不存在机械隔离,有可能产生后代。马和驴杂交生骡,便是具体例证。当曾繁胜的尸骨被送往中国科院古人类研究所时,问题便摆在了科学家面前。
首先应该弄清的是,犬子出生时的生态环境存在杂交的可能吗?
长阳这个地方山多林密,与盛传“野人”的神农架相比邻;是旧石器“长阳人”化石发现地,“巫山巨猿”化石出土地距此才几十公里;史料中有当地出现“野人”的记载,并有人与“野人”杂交的古籍记述;如今这里仍有野猪、羚羊、麂等大形野生动物,由此可想而知,40年前犬子出生时这里的生态环境。
古人类学、人类学、体质人类学、病理解剖学、遗传学和动物学等方面的著名专家、学者参加了“猴娃”尸骨的检测、探讨、研究。中国科学院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著名体质人类学专家张振标先生用最先进的仪器对“猴娃”尸骨进行了检测,会同其他科学家对“猴娃”作出初步测算:
犬子身高171.56厘米,基本属于正常发育;按比例,其锁骨约长出四分之一;其六节胸椎截面呈三角形;其盘骨为女性,骶骨为男性;股骨呈女性,股骨头为男性;其左髌骨略有畸形,而右髌骨从开棺到最后一直没有找到。
犬子颅骨很小,脑容量只有671.97毫米;人正常脑容量是1400至1450毫米;猿脑容量是600至1000毫升。据记载,世界小脑症最小脑容量为480毫升,但患者是侏儒,身材矮小。
犬子的颅骨,面颅接近于人,脑颅接近于猿。其脸长、脸宽、总面角突出基本是人的正常标准;但其颅长、颅高、额骨、顶骨、枕骨、眉弓、眉脊以及第三臼齿,却更具猿的特征。
一位专家故意遮住犬子颅骨下半部分,让不明底细的同行认定,他们竟不怀疑这是猿的头骨。袁振新教授把犬子的颅骨送到著名古人类家、中国科学院院士、美国科学院院士、北京猿人的发现者贾兰坡先生那里时,贾兰坡先生手持放大镜反复观察,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真是邪门儿了。”
专家们提议可采用先进的DNA技术,这对犬子能做出亲子或种属鉴定,但必须有其父母或“野人”DNA进行对比。据张茜荑介绍,眼下做到这一点还很难,专家们正试图以某种特殊方法解决问题,却无十分把握,即使证明犬子是人属,那又怎么知道“野人”不是人属吗?因为至今世界上还没有找到一例“野人”实体。
参加犬子尸骨鉴定的科学家们表示,给犬子一个明确的结论还有一定科学难度。但他们在两个方面达成共识:①曾繁胜是小脑畸形愚人;②其骨架标本非常珍贵,有保存和研究价值。
据袁振新教授介绍,世界上另一具完整的脑症骨架标本出自伊朗,现保存在美国。关于小脑症的成因比较复杂,至今科学界尚不能全面解释。
研究“野人”干什么?
无论是科学家们,还是民间爱好者们,关于“野人”的研究、寻找几十年来一直没有间断过。
1999年9月25日,湖北神农架再次发现奇异珍稀动物出没。当日上午,当地青年农民李某忽然听到屋外玉米地边的山梁上,“有像妇女哀嚎般的叫声”,于是,他立即操起考察队员于军留下的摄像机往外跑。当他爬上山岗,看见一个棕色的“野人”,朝他“咚咚”走过来,并大声吼叫。他事后向考察队回忆道:“我当时真的有点被吓破了胆,连摄像机也忘了打开,马上往下撤。”等跑回乡里,把遇到“野人”的事告诉于军,“野人”已不知去踪。于军当即拨通长途电话向袁振新作了报告。袁振新等组队前往鄂西北地区进行考察。考察队走访了李某,并在这次发现奇异珍稀动物的出没地,采集到奇异珍稀动物的毛发、脚印、坐下时屁股留下的痕迹以及吃食玉米的现场遗留物等。
据袁振新介绍,9月25日发现奇异珍稀动物的出没地,在我国鄂西北地区神农架、保康县和房县三地交汇处,海拔为845米。其脚印长32厘米、宽14.5厘米,脚印清晰,其间还留有野熊的脚印,但与之有明显的差异;他们还从现场采集毛发11根,最长的10厘米、最短的2.5厘米,粗细不等,呈深棕色和灰褐色,与人发以及其他动物毛发截然不同;从玉米地里留下的弃物看,是用手将玉米掰下来,把玉米皮剥开食用的,且吃得很干净,连玉米的芯子都吃光了,最后把玉米皮堆在了一起;从掰食玉米的现场分析,这一奇异珍稀动物身高在1.7米左右。
他认为,这次奇异珍稀动物的出没地与1999年8月2日、8月19日的出没地差不多。23年前,袁振新率队也是在这一带对奇异珍稀动物进行跟踪的。袁振新当即向贾兰坡院士进行了汇报,贾兰坡认为,这次奇异珍稀动物的出没对于进一步研究是很重要的。
那么,研究“野人”的目的何在呢?张茜荑向记者谈了这样的看法:“动物从简单到复杂,生命形式从低级到高级,理论上讲是可能的,也是合理的,但是由什么样的生物环连接起来的呢?如果能寻找到野人,即人形动物是很有意义的。生命起源问题解决了,但人对自身存在的追问没有结束,对自身的好奇心还是存在的。在从猿到人的学说背后,始终隐藏着这样一个质疑:人类到底从哪里来?在科学总体之中,仍存在空白,必须得到及时修正,补充。”
据著名大熊猫专家潘文石讲,人类寻找到大熊猫整整用了100年的时间;具有鱼化石之称的种鳍鱼的发现也用了100年的时间。科学的发现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
“野人”到底存在不存在?“野人”和人能杂交产生后代吗?“猴娃”的尸骨将向人们证明什么?科学家们将对“猴娃”尸骨如何判决?现寄放在北京中国新闻社一间仓库里的“猴娃”尸骨背后真的隐含着一段离奇的传说吗?时间会说话的。
揭开神农架猴娃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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