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礼拜前的事情。
我带女儿去兜风。
开进了一条普通的山路,途中在个小餐馆吃饭。
之后因女儿要求而开进一条没有铺过路的小路。
虽然是女儿的意思,不过满有趣的,就这样往里面去。
没多久引擎突然挂点了。
因为人在深山手机是没讯号的,我也不懂修车这方面的事情,似乎没办法了。
如果用走的回到之前在那吃过饭的小餐馆不知道要花上多久时间。
忍受着车内的寒冷的时候,天黑了。
山区的夜里原来什么声音都没有阿。顶多也就偶尔一阵风吹过树木沙沙的声音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儿在副驾驶座睡着了。
我想说我也睡吧,闭上眼后,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满恐怖的,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不断的听到那声音重复著“ten....sou....metu....”
一开始我以为听错而不以为意眼睛继续闭着,
不过感觉这声音越来越靠近,于是便睁开了眼睛。
然后我看到了一片白白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而且移动姿势很奇怪的持续靠近车子这里。
形状像是“咸蛋超人”里面的甲米拉
外型没有头,脚只有一只。
那东西就像是“一边玩跳房子的时候双手乱挥同时身体不断的摇晃着”一直往这靠近。
因为太恐怖了正准备想叫的时候想起“不要吵醒隔壁的女儿”而改变念头,结果变的不能叫也没办法逃走。
那东西虽然一直往车子这靠近,但还好从车旁边经过了。
通过的时候也持续听到“ten....sou....metu....”这样的声音。
声音逐渐远去,回头看去那东西已经不见了,正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女儿的时候,发现那东西就在副驾驶座的外面。
近看才发现那东西虽然没有头但是在胸部附近的位置却有张脸,并用着我再也不想去回忆般的脸狰狞的笑着。
这时候的我因为那东西靠近女儿愤怒已经大过恐惧,十分火大的叫着“你这家伙!”
在吼出去的瞬间那东西就消失了,而女儿也突然醒来。
我以为是因为我的怒吼声而吵醒了女儿,
不过女儿却不断的嘟囔著“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
我想这应该大事不妙了,虽然车没办法发动但死马当活马医再试试看。
没想到真成功了。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原来的路上。女儿还是一样在旁边嘟囔。
想着尽快到有人烟的地方,于是车开的飞快,好不容易看到了街道的路灯。
稍微安心了一点后,女儿的嘟囔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进来了进来了”变成“ten....sou...metu”而且脸也看起来不再像是女儿的样子了。
我想就算这样子回家女儿应该也还是一样,便前往我有印象的寺庙去。
虽然是半夜但寺庙隔壁住持住的地方(?)里面有灯光,我便硬拖着女儿去按门铃。
像是住持的人出来应门后对着我说“你做了什么!”回他在山里看到奇怪的东西后,他一副抱歉的脸安慰着我,另一方面则是在女儿的背后念著经并且碰!碰!的拍打。
住持说叫我们住在这吧,我也担心着女儿于是便答应了。
住持说女儿是被“山怪”(住持这么称呼的)给附身了,若是过49天还是这个状态的话那就会一辈子都这样没有办法恢复正常了。
住持对我说他为了不让那情况发生,让我把女儿寄住在他那,他会尽一切可能将山怪从女儿体内逼出的。
我跟住持也打了电话给我老婆,她大致上是相信了。
住持说如果当时我就那样子回家的话,老婆也会被山怪附身,山怪似乎只会附身在女性身上,到完全驱除掉山怪为止,老婆都不能跟女儿见面。
过去一个礼拜了,女孩还是住在住持那边,我每天都会过去看她,那似乎已经不再是女儿的样子了,狰狞的笑着,用着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我。
好想早点看到回归正常的女儿。
我再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进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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