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国外网友真实经历航行了36年的幽灵船MS-München
首先,我想要谢谢任何给予肯定及回复的朋友。经过大家的回复以后,我决定前往神秘人士留给的座标去一探究竟。在CSIS工作的堂弟虽然没有帮上什么忙,不过倒是告诉我在加拿大一处发生过类似事件的谣言。比较帮上忙的是有位Reddit网友用编码的方式传给我一封短信和一组座标,经过其他两位网友帮忙解码以后,这组座标正是我堂弟口中所述的"夏格港”“Shag Harbour“,加拿大新斯科细亚省“Nova Scotia“,一个小型的渔村,经过1967年的幽浮坠毁事件后而出名,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军队介入和搜救任务。
于是我买了一张到哈利法克斯“Halifax,Nova Scotia的首府,哈利法克斯巡防舰也是因此取名“的机票,再租车并开车约四个小时抵达夏格港。沿途风景确实很美,但前半小时,有几次我看到有辆没有挂牌的厢型车跟在后头。座标把我领到了夏格港某个不知名的十字路口,我假装没事地开过去,并把车停在一公里远的地方,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最后躲在树篱后面,回传那个Reddit帐号两个空白短信后,并观察十字路口有没有人出现。
我很紧张,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脉搏奋力跳动,我想像着会有海豹部队和直升机空降,手中紧握拿来自卫的折叠刀在手中似乎烧破了个大洞。我躲在树篱后面大概25分钟,直到有个年约70岁多的老人家缓慢地走到路肩在探查四周。没有士兵或间谍,就这么一个穿着法蓝绒衬衫和羊毛帽的老人家,经典加拿大人。我走出树篱,将身上的雪和沙尘拍一拍,拿着手机并接近那位老人家。
“不好意思,先生,你应该是在找我。”他转过来并紧张地向后退一步看着我。
“啊!所以你应该是那位OP啰?(OP名称为NavalCanuck)”
在我准备回答之前,他又问。“你一个人吗?”不错的问题,因为我认识的每个人都想在这种严寒的冬天,来这种荒郊野外的小渔村追踪UFO对吧!
“对,只有我。”我想我还是不要这么靠杯好了。日暮将近,他邀请我到他家休息。他说他以前是个潜水员,名叫Doug“化名“,当1967年幽浮坠毁事件发生时,他就在附近的克拉克港海巡署进行操练。他说那个事件让夏格港受到世界瞩目,而他就是当年的目击者之一。在我们彼此自我介绍并说明大概状况后,我拿出录音机并准备录下对话,并聊到为什么来到这里探索的原因。
“1967年的事件让我们的潜水队在水下发现了六架飞机遗骸,所以我并不认为是UFO坠毁。但倘若不是我们下水搜寻,那就确实是无法解释的飞行物体。” Doug停下来并问我要不要喝杯咖啡,我好意回绝。
他则边洗马克杯,边继续说下去。“我们起初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大型扭曲的金属块,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六架飞机机体熔合在一起的金属块,五架单引擎TBM型鱼雷战斗机“TB=Torpedo bomber,鱼雷。一战开始使用“和一架双引擎PBM“二战期间所使用的水上飞机“。”他打开咖啡机并坐在对桌的位置上。
“你知不知道19号机队?”他问。
“不知道。”我回答。
Doug紧张兮兮地用充满皱纹的手指敲着桌子,拿出雪茄并换个姿势坐在同样的位置上。“1945年12月5日,五架美国海军训练鱼雷机队,19号机队,在佛罗里达东海岸无故消失在雷达上;接着几小时后,另一架PBM水上飞机也因为搜救任务而消失,一共有27个机组人员无故消失,官方证实机体和人员全都消失在地表之上。” Doug吐出缓慢的烟雾,在如此寂静的房间里,甚至可以听见雪茄的燃烧嘶嘶声。
“问题在于20多年后,这些飞机熔合在一起,发光并燃烧坠毁在这里,还没有人类的迹象。稍晚之后,哈利法克斯的救援中心随即赶到并取代我们的搜救任务,而他们用学校巴士把我们载离现场,车上有穿西装的人告诉我们说,我们在海底找到的是二战在空中相撞的机体,被潮汐从海床卷起来,和19号机队无关。而他们是这么解释坠毁画面:其实我们是看到鲸鱼在附近搁浅,用鱼尾激起的水花,和刚好发生的闪电所产生的结果。”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无法理解刚刚听到的话。Doug用一种无法想像他已经70几岁的动力,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还有从坠毁现场取得的铆钉,这是我唯一可以证明当时1967年我在现场的证据。很幸运地,他们没有让我消失,所以我之后搬到了这里来调查事实真相。但他们只当我是个带着铝箔帽的白痴,整天想着这种超自然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想跟我扯上边。”
我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而且我的表情似乎也透露出我的想法。他的语调变得有些激动,好像从我的表情上知道我不信你这套的想法。“这座镇很想要忘记1967年,谈论这事件的任何人都会被别人当作疯子看待。” Doug边说边将倒好的咖啡,凑到嘴边喝。
“你不相信我对吧?”我想你也知道我的回答,在一栋像小木屋的房子跟这样的一个老人在一起,还能如何?
我停了一下便说,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为什么你不联络媒体,而是我呢?”他大笑起来,刚刚产生的紧张感消失了。“
孩子,你必须要知道什么时候面对,什么时候逃避啊!1981年搬到这里后,我随即和报社联络,结果他们不当一回事,只是用小报的方式把我写成了一个傻子。你知道你身边的所有东西被夺走的感觉吗?你的工作和朋友?你不可能了解,我就好像追着野鹅跑的傻子一样。” Doug把铆钉用力地放在桌上,让这张实木桌很明显地撞出凹痕,并拿出在抽屉的盖格计数器“辐射探测器“,对着桌上的铆钉测量。结果计数器的指针迅速偏右,并发出平稳的声音。
“可以很确定当晚历经这一切不寻常的人事物都被这辐射影响,甚至是这些机体残骸。” Doug若有所思地叹了声气。“那晚,潜水队的其中一位队员就死了,直至目前所知,我是唯一一个还没有因为癌症而过世的人,任何在距离水下残骸45公尺之内,且待15分钟左右的人,全都因为吸入过量辐射而死。”这让我开始好奇,但还是有些担心这些只是谎言。接下来的问题,理所当然 ,和我的身体相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在船上待了超过半小时,但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产生任何辐射病的症状。到底是什么因素决定辐射量大小的?” Doug又笑了起来。
“孩子,我不是物理学家,我不知道答案。”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找到真相。我随即又问: “那那些死去的人呢?会有人让我闭嘴而杀掉我吗?”他又笑了,似乎我的紧张感只是在逗他笑而已。
“那时候我们没有互联网啊!孩子,杀了你只会让消息扩大而已。现在你好像是占上风,但他们绝对会破坏你的名声并夺走所有事物,名誉、名声、家庭,就是要让你看起来就像疯了一样。” Doug眼睛直视着我,又喝了一口咖啡。
“那晚有12个目击者,7个死于癌症、2个被送进精神病院、1个在海边无故失踪。明天我带你去找Nancy“化名“,其中一名幸存者。”我一直在等他暂停,但又忘记我想要问什么。
“幸存者是什么意思?”我问
Doug笑着回答。“她很幸运地没有死掉,也没有被关起来。”他站起来把咖啡倒掉,把杯子放好并打了个哈欠。现在有点晚了,Doug坚持我留下来住一晚,不过我在西北边距离一小时车程的小镇-谢尔本“Shelburne“订了一晚的房间。虽然现在觉得应该待在这里,不过既然订了也得离开。我们互相留了联络电话后就分道扬镳。
Check in饭店时,让我感到疑惑的是,柜台人员告诉我几个小时前我打电话过来要升级房间到双人房,我发飙并坚持我本就没有打电话来。几经争执后,经理把双人房钥匙给我并跟我收取单人房的价格,他穿着暗色西装而且腔调很像是美国人,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格格不入的穿着跟我一定要住进双人房的坚持就明显表示不对劲。
房间里头没有Mini-bar,餐厅也关了,只好把桌上的综合果仁和白开水当晚餐。水有点苦,应该只是水质问题,但大约一小时后我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强烈呕吐伴随半昏迷的症状突然涌来,除了依稀记得饭店长廊和一些奇怪画面之外,我完全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到镇外的Roseway医院来,他们说我在凌晨2:15时,因为衣衫不整在饭店长廊奔跑、尖叫和大哭而被逮捕,随即进行毒物测试,看我是不是有吸入东莨菪碱。(Scopolamine,解痉药“、莨菪碱“hyoscyamine,解痉药“或阿托品“ Atropine,解痉药,三种主要在曼陀罗属植物中找到的生物碱。)
奇怪的经理,苦苦的白开水,这一切都开始有了解释。{以上三种生物碱都是拿来麻醉和抗感染性休克时所使用的药物}一个健壮的加拿大皇家骑警过来问我是不是吸了毒,而我坚持说没有,我也没有听说过这些毒品。在他们知道我没有吸毒后,就以结案放我出来。不管是谁对我做了这些事,他们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用更多剂量杀掉我,不过我有感觉这是对我下马威,让我知道他们能够让我的人生从此消失。但为什么?我拿回我的东西之后,随即开机,试图联系Doug并想和他解释为什么我隔天没有出现。
没有短信、没有语音信息,只有几封别的网名祝福我一路平安的短信而已。我去把车开回来,也没有回饭店Check out。我知道贸然出现在Doug家一定很危险,我决定还是要去看看他的状况。Doug家的灯亮着,而且他的福特车还停在外头,所以我把车停在附近并打电话给他,电话响啊响却一直没有进入语音信箱。这时候头闪出一道光,一辆看似熟悉的巡逻车在我后头停了下来。跟调查我吸毒的警察是同一个人,当他认出来我是谁后,他的手紧张地抓着皮条,但语调却是异常地冷静。
“干了六年的警察,我只遇过五件烂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先生,为什么今天发生的两件烂事都跟你有关系呢?”我不知道他指的另外一件事情是什么。“什么叫做两件烂事?”他疑惑地问。“我先载你半裸,身上满屎满呕吐物的身体到医院,然后又冲到这里来调查一桩谋杀案”他暗指着Doug家的方向说着。“你知道这里发生谋杀案的机率有多低吗?”我马上把警察暗指Doug被谋杀的事实搁在一边,突然骑警打断我的思绪。“我在问你问题!把手放在方向盘上!你为什么在这里?是你打911的吗?”
我没办法思考所以只好直盯盯地看着Doug的房子。两分钟后,三名骑警也赶到现场,五个警官进入现场勘查,还有一个在外头围起警戒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释为什么你在这里,不然我得再逮捕你!” Doug是确定死了,但是谁杀了他?我决定和警察们配合,让我以后还有机会继续调查。最后,我告诉警察说另一种版本的故事,让我看起来好像…疯了。
我说我来这里调查夏格港事件的阴谋论,我来找Doug是因为他告诉我事件发生时他也在现场,我们说好昨天要一起去找另外一个目击者– Nancy,但因为昨天的事情让我没办法过来找他。那个警察的脸一听到Nancy的名字脸都白了,紧张地清清喉咙。“好的先生,我现在要你慢慢地走出车子,并将你的手放在引擎盖上。”接下来的五个小时,我都在警察局度过,衣服被拿去做弹药测试,还被抓去询问是不是和Doug和Nancy被谋杀的案子有关。他们似乎想知道在谋杀前,是谁从房子里头打了911;被抓去做笔录,澄清我来夏格港的原因。弹药测试结束并证明我是清白的以后,他们就当场释放了我。
同一个警察把我从警察局载回到我的停车处,本来车程中都相安无事,直到我要走出车子的时候,警察打破沉默地说: “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些的,不过不是镇里的每个人都觉得Doug和Nancy是疯子,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不是第一个和镇子里的谋杀案有关的外来人。他们也不是第一批被全新且没有指纹的希格P226手枪杀死的人。如果你想像他们这样,我建议你不要再继续挖掘真相,并赶快滚出这座小镇。”警察开车走了,留下的只是车后的飞扬尘土和更多的谜团。
“滚出这座小镇。”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荡。我的两个可靠消息来源,现在也躺在尸袋里头了,我还能做什么?开车回哈利法克斯的路上,我的心跳速度没办法慢下来,现在坐在机场里写着这次的探访所发生的事情,并试图想理清这些谜团。我曾经向各位保证我要查出更多信息,但现在没有了线索,对事情也没有任何方向,也不晓得这些事件怎么会有关联。我的朋友,那位副驾驶员,人现在在哪?Doug一开始告诉我说”西方各界政府详知的事实”,也就是说,一定还有人知道我的朋友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抱歉,我得先去赶飞机了。
译者言1:
Doug在丢给了原作者的短信是乱码编成;而这次也有另一个匿名者传了短信给他,而是用二进位的编码将讯息递给他,翻译如下:
Hello NavalCanuck,希望你会阅读到这篇短信。我先说声抱歉,我必须将讯息编码起来,以免造成其他人的麻烦。你遇到的这个不寻常现象,事实上比你想像中的更常发生,但不像你遇到的货船事件这么严重。你有听过时间遗失吗?当事者会感到时间空白,可能在你开车的时候,结果一眨眼你人就在家了。回家本来只要N分钟,结果你发现时间可能已经过了几小时、几天 或几年等。不管怎样的情况下,一直以来都有受害者,而且都没有好下场。
你还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我知道你把故事转到Reddit这里来,是为了要告诉某些人,任何人这个故事。但你有读过其他类似的故事吗?有时候就会出现跟你的状况类似的故事,不过有些不同,比如说某个家庭成员历经时间遗失,还很幸运地可以用电话和其他人沟通,听起来很疯狂对吧!还有很多案件是跟军事实验有关,虽然我希望我有更多时间跟你分享这些,但我不希望你变成成天被追杀的对象,他们可以杀了你,也可以让你名誉扫地。
Doug说的对,你现在生命是受到保护的,万一你消失了,一定会惊动社会媒体。但你必须要切断你身边所有的关系,任何会被他们玩弄于手掌的把柄你都要抛开,希望他们不会把魔掌伸到任何一个你亲爱的人。我这一生都在处理像你们这种人,我会盯着你的。
译者言2:
最近有篇我非常感兴趣,是关于马航失踪的文章。姑且是不是真实还是创作,那位作者用字精准之外,也不会鬼打墙讲同样的事情。但是很长...或许明天就会翻翻看。
本站将密切关注,请留意本站!
相关文章